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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惡役的契約家人 201

 諾亞,上帝之子,半神。 瑪蒙一聽到這個名字就渾身一顫。 「那個、那個混蛋的後裔?」 勞埃德冷漠地盯著惡魔。 瑪蒙嚇得渾身一僵,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你他媽的一直在做什麼,到處都是那種反應……」 勞埃德懶洋洋地歪了歪頭,然後扭了扭嘴。 與此同時,瑪蒙肩膀一顫,撒旦一臉苦惱。 勞埃德朝兩個惡魔打了個響指。 「看來你們有很多話要說,誰先開始?」 勞埃德睜開眼睛。 他在漆黑的黑暗中眨了眨眼。原本漆黑一片的視線,慢慢開始認清周圍的環境。 他又能看見了。 一名目睹屍體在他身邊睜開眼睛的神父倒吸一口冷氣。他抬著勞埃德的屍體,按照維羅妮卡的命令將其焚燒。 「他不是死了嗎?」 剛才,神父還以為維羅妮卡終於發瘋了。 維羅尼卡要求立即焚燒瓦倫丁大公的屍體,以防他有所作為。 一個靈魂已經逃脫的屍體會做什麼?不久前,神父還在腦海裡放聲大笑。 可現在神父臉色慘白,全身都在顫抖。 「我、我要馬上告訴她……水 但神父還沒來得及轉身,勞埃德的手就抓住了他的衣領,就像抓捕獵物的鷹一樣。 「艾麗亞在哪裡?」 「什、什麼?那是誰…」 「艾麗亞德涅.瓦倫丁。」 「……」 「別讓我說兩次。如果你不馬上告訴我,你會死的。」 神父被求生的本能淹沒,失去了判斷力,立即說出了真相。 「瓦倫丁大公夫人死了。」 聽到這句話,勞埃德的身體頓時僵硬了。突然,他的臉像被勒死的人一樣扭曲了。 「這不可能。」 「真的!」 「你為什麼要撒謊?」 如果牧師要說謊,那麼他會讓他說出真相。毫不猶豫,直接將神父的手腕掰斷,利索的折斷了。 「咕哇!」 「再說一遍。」 「真的……啊啊啊!咳!」 現在,相反的手腕。神父痛苦地掙扎著。 因為祭司的先天神力,只要不動,就能痊癒。可如果就這樣放任不管,勞埃德似乎就要扭斷他的脖子了。 就在勞埃德的手毫不猶豫的掐住神父的脖子時,滿頭大汗的神父拼命的喊道。 「女大公死了之後,也不像一具屍體!感覺有些奇怪,聖女仔細觀察了大公夫人後才反應過來。」 他叫了一聲,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那聖女無法吸收的最後一絲神意,就在女大公的身上!」 勞埃德停止了他正在做的事情。 神父要是知道到這一步,那他剛才的話,就一定是真的了。 「真的是艾麗亞……」 維羅妮卡說她把艾麗亞給了加百列。 聽到這話的瞬間,內心頓時燃起了一團火。可情況已經發生了,他努力忍氣吞聲,理智思考。 如果艾麗亞留在騎士身邊,至少她的生命不會受到威脅或傷...

成為惡役的契約家人 200

「我能幫你的就這些了。」 汗流浹背的加百列摸了摸額頭,用手掌摀住後頸喃喃道。 「如果我主動幫助你,惡魔印記會再次激活,我會被洗腦。」 如果那樣的話,他會再次抓住亞莉亞的腳踝。 聽到加百列的話,艾麗亞頭也不回地回答道。 夠了。這就是結局。 彷彿要徹底斷絕他們的關係。聽起來她再也見不到他了。 「籠子是敞開的,所以請到處飛翔。」 艾麗亞只說了這句話就離開了。 這是一種奇怪的說法,就好像加百列,而不是她,被囚禁在牢籠裡,終於被釋放了一樣。 在艾麗亞離開的空蕩蕩的房間里站了一會兒的加百列緩緩回答道。 「……好的。」 艾麗亞跑了。 到達加百列所說的地下迷宮的瞬間,她一時不知該去哪裡。 很快她就能夠定位自己。 「談話的聲音。」 她能聽到大聲說話的聲音。不僅如此,還有什麼東西破碎、崩塌、刺穿的聲音同時響起。 她朝著聲音的方向漫無目的的跑著。 當她終於到達時…… 「我不敢相信你能走到這一步。」 維羅妮卡在那裡,臉上乾淨得意,心滿意足地笑著。 剛才被融化的慘不忍睹的一側臉龐,乾淨得沒有一絲扭曲。 「我並不是沒有充分考慮到這種情況發生的可能性。」 「……」 「加百列不是跟你說過,等你來到這裡,我會比以前更強大嗎?」 維羅妮卡發自內心地喃喃自語。 「謝謝你,但只有當你有力量與我作對時,你才有可能挺身而出伸張正義。到了這一步,你就不再勇敢了,你只是愚蠢和愚昧。」 但是艾麗亞不再關注維羅妮卡在說什麼。 因為在維羅妮卡的面前,是勞埃德,他的身體正像一具屍體一樣耷拉著。 「……勞埃德?」 是夢嗎?還是她只是看到了幻覺? 勞埃德的身體靠在牆上,一動不動。 艾麗亞抿了抿唇。 「勞埃德。」 她一遍又一遍地叫著他的名字。她走過來,雙膝跪下。 維羅妮卡只是看著這一幕。就像她正在做的那樣,因為看艾麗亞很有趣。 艾麗亞跪下,緊緊抓住勞埃德的肩膀,把他抱在懷裡。 他沒有呼吸了。 不,這一定是錯覺。 艾麗亞將勞埃德抱得更緊,臉色蒼白地低下了頭。 她把耳朵貼近他的臉。她聽不到呼吸聲 她將手指放在他的脖子上。沒有脈搏。 就連心…… 本就白皙的肌膚變得蒼白,漸漸失去了溫度。 不,那太荒謬了。 艾麗亞 一邊想著,一邊抓住勞埃德虛弱的手,分享她的溫暖。 血液甚至不流動。 一個人不可能在沒有任何受傷跡象的情況下突然死亡。是的,所以他剛剛昏倒了。 他說他感覺不舒服。 他痛得昏了過去。 做出不理智的決定,她唱起了治愈之歌。她又唱又...

成為惡役的契約家人 199

 一個熟悉的地方。 熟悉的牢籠。 不能說我完全習慣了。 因為這裡不是皇宮,而是大聖殿。 艾麗亞摸了摸自己的腳踝。 腳銬從腳踝開始,一直延伸到很長一段時間,生動地喚起了她對過去不想要的回憶。 那一刻。門開了,一個男人走進了房間。 是加百列。 最終,唯一與以往不同的是,皇帝換成了加百列。 這讓她想起了卡林的話,新適用的法律會以更大的代價扼殺她。 艾麗亞抬起頭。她的目光落在離她越來越近的加百列身上。 當然,從客觀的角度來說,加百列的實力要強的多,根本不是皇帝能比的。 「你現在想要什麼?」 他想要佔有她,必然是有目的的。 艾麗亞面無表情的說道。 「要我唱首歌嗎?」 「……」 「不過,這首歌不會有任何效果。」 然而,聽到她冷靜的提問,加百列的臉色微微一變。 他說著,微微瞇起眼。 「別這麼說。」 「為什麼?你不是說我不需要明白嗎?」 首先,他不可能這樣做是為了被理解。加百列應該知道艾麗亞會這樣。 「你的所作所為超出了我的耐心。」 「我…、知道。」 他真的知道嗎? 「那你為什麼那樣看著我?」 加百列雖然臉上保持著鎮定,但眼中無奈的晃動卻透露出他的激動。 艾麗亞嘆了口氣。 儘管她知道加百列被洗腦了,但她還是難以抑制自己的怒火。 「好吧,那麼至少你現在可以說出事情的全部經過了。」 「……如果艾麗亞大人想要的話。」 難道他以為,在已經瀕臨滅頂之災的情況下,艾麗亞再知道幾個事實,就什麼都改變不了了嗎? 「有什麼事,我會告訴你的。」 加百列痛苦萬分,但最終還是乖乖的跪在了艾麗亞面前。他的形象與皇帝乞求艾麗亞唱歌時的身影重合。 「那個圖案,是什麼?」 「這是惡魔的印記。」 惡魔?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話,艾麗亞愣了一下。 惡魔真的存在嗎?雖然她很奇怪,有神存在的地方,有一個惡魔,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到底要墮落之多深? 難道他們連惡魔之力都藉用了? 她的頭在砰砰直跳。 「惡魔和聖維羅尼卡訂立契約了嗎?」 「如你所料。」 「這就是為什麼卡林毫不費力地被帶走了。」 「說到底,魔法是來自惡魔的能量。在真正的惡魔面前是沒有用的。」 「那你是不是藉用了惡魔的力量,讓魔法的效果無效化了?」 加百列乖乖地點頭表示肯定。 「我不知道我的脖子或者其他神官的脖子上會有花紋……當然,我猜到了,但我的判斷變得模糊了。或者我的記憶似乎經常被頭痛打斷……」 加百列一邊說著一邊皺起了眉頭。汗珠在他的額頭上形成。 「為什...

成為惡役的契約家人 198

「啊。」 就在那時。 維羅妮卡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捧起她的一側臉。 然後她用一種與第一個截然不同的聲音喃喃自語,聲音低到在地板上刮擦。 「你在做什麼,有做對的吧?」 「是的。」 我想我做對了。漢斯以為咒語中間有什麼東西糾纏在一起,又重複了一遍咒語,但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我準確地記下了咒語……」 它應該成功或失敗,但什麼也沒有發生。法術本身根本不起作用? 「或許上帝的惡意真的只有瓦倫丁能對付,不可能轉移到別人身上……」 不過話說回來,他也曾有過試圖將惡意暫時轉移到陰溝鼠身上的時候。當然,陰溝鼠一碰到他就化為烏有。 這意味著移動它並非不可能。所以,如果非要用言語來形容現在的情況的話。 「善意與惡意,似乎永遠都不會混合……它們就像水和油一樣,根本就沒有嘗試進入聖人之內。」 「多麼瘋狂的廢話!感情本來就是一體的!」 原本是一的,被一分為二。他們只是要被放回一起。所以說他們不想混? 「不行,就算你罵我……」 如果它一開始就不想工作,他能做什麼?漢斯覺得情況不公平,但維羅妮卡也吃了一驚。 她沒有考慮到神的惡意根本無法轉移的可能性。 「用更強的法術!」 「不可能。這超出了我的能力。已經超出了我的承受範圍。」 漢斯嚴肅地回答。 他已經將上帝的善意完全灌輸到維羅妮卡身上,這已經接近奇蹟了。現在,它已經離開了他的手。 「哈!」 隨著這句話,低著頭顫抖著的維羅妮卡把手從托起的臉頰上放了下來。當她的臉終於露出來時,漢斯只能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因為維羅妮卡的臉扭曲得可怕,就像她的皮膚融化了一樣。 「你這個廢物……!」 「咳咳!」 維羅妮卡毫不猶豫地揮了揮手。緊接著,她所掌握的龐大力量,便爆發了出來。 來不及反抗,漢斯被重重地摔在了迷宮的牆上。牆壁瞬間倒塌。 漢斯被困在一堵巨大石牆的廢墟下,甚至無法動彈。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哈,哈……」維羅妮卡喘著粗氣跌跌撞撞。 緊接著,守候在她身邊的手下,連忙將她扶了起來。對著她已經變得難看的臉,沒有絲毫的激動。他們已經失去了一半的意志。 當然,勞埃德雙眼失明,他不知道維羅妮卡的一側臉正在融化。 「你也太不耐煩了。」 「住口!」 在突然發誓的維羅妮卡面前,勞埃德只是悠然一笑。 就像他一開始就知道會是這樣一樣。 「……你知道怎麼做,是嗎?」 維羅妮卡甩開下屬的手,踉踉蹌蹌地走到勞埃德面前。 「你必須知道如何彌合上帝的善意和惡意。」 「唔。」維羅妮卡咬著指甲...

成為惡役的契約家人 197

彷彿神在她身體裡的存在,每時每刻都在提醒她,她的身體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東西。 想不到她只能這樣,這不可能。 她看起來像是很不快地吐了出來。 瓦倫丁的家人長期暴露在惡意中瘋了而死,但他們身上至少承載了上天的惡意至少十年。 但對我來說,為什麼?為什麼,我有什麼不同? 維羅妮卡咬牙切齒,雙眼充滿邪惡。 她覺得,如果不馬上殺了瓦倫丁大公,除掉上天的惡意,她就白死了。 「大公爵呢?」 她立即​​詢問手下。 維羅妮卡的手下,被洗腦了好久,只要是她的命令,都願意獻出自己的性命。 「他對聲音反應靈敏,但對光完全沒有反應。他似乎明顯失去了視力。」 那是一種解脫。就連那個『特別』的瓦倫丁大公,終究也是一個無助的人類? 他也無助地崩潰了。 他終於失去了視力。 從來沒有比現在更合適的時機。 然後,維羅妮卡感到她因緊張而緊繃的喉嚨放鬆了。 「現在指導我。」 她怒喝道。 「你答應我的。」 就在那時。加百列說著,用半瘋的眼神擋住了維羅妮卡的去路。 「之後。」 「現在就遵守你的承諾。」 「真的……你是個麻煩到底的人。 是因為他的先天神力?和其他部下不同的是,稀疏的洗腦效果並不好,讓她很是苦惱。 在她看來,她想立即扭斷他的脖子殺死加百列。 但我不能。 因為加百列是必然的存在。他可以發揮作用。 在她安然接受神的惡意進入她的身體後,他將在那裡實現她成為主宰整個世界的神的野心。 此外,維羅妮卡和加百列目前的興趣非常一致。對了,瓦倫丁大公的死。 至少連百分之一的機會都不會干擾到我。 「好的。做你想做的。大公夫人被鎖在一個房間裡。在一個可以完全阻擋塞壬能力的籠子裡。」 她粗暴地揮了揮手,就像要趕走一隻討厭的蒼蠅。 「既然尊者自慚形穢,親手從王座上退下,如今只好由我親自宣戰。」 維羅妮卡眼睛也不眨地說道。 直接宣戰聖戰。那意味著,她將親自登上教皇之位。 然後,也許是她的部下已經等著了,他走到加百列面前鞠躬。 那一刻,加百列看到了。 越過禮貌低下頭的神官的衣領,加百列看到那位神官身上也刻著自己在鏡子裡看到的相同圖案。 「我會引導你。」 維羅妮卡頭也不回地帶著其他人進入了地下迷宮。 加百列站在原地,看著那頭失去光澤的金發,一時陷入了沉思。 許久。 地下迷宮。 一個一旦踏入便無法擺脫的迷宮。 即使在菲內塔大神殿工作的人中,也只有少數人知道這個空間。 「趕快!」 維羅妮卡生怕自己的身體一下子崩塌死去,所以無法使用神力...

成為惡役的契約家人 196

艾麗亞想知道維羅妮卡是否在她為艾麗亞解開束縛時設置了另一個障礙。 但事實並非如此。維羅妮卡真的讓艾麗亞自由了。 這又是什麼計劃? 艾麗亞想知道。 或者你想讓我至少在這個地方使用我的能力? 解開枷鎖意味著她的塞壬能力也被解開了,那麼維羅妮卡會怎麼做…… 艾麗亞認為她現在應該通過唱歌來證明她是塞壬。 但如果發生這種情況,那將證明塞壬之歌會讓人發瘋的無稽之談。 維羅妮卡不是親口說的嗎?艾麗亞是惡魔的部下,也是塞壬的首領。 艾麗亞很有信心。如果沒有周圍的干擾,她一個人的歌聲就能鼓舞所有聚集在這個廣場上的人。 這不僅僅是傲慢。 她低估我了嗎? 她上下打量著維羅妮卡,瞇起眼睛。然後,就在這時,維羅妮卡的目光第一次與艾麗亞的目光相遇了。 艾麗亞嚇了一跳。 維羅妮卡的眼睛,過去更接近淺棕色,現在明顯是白色的。 「那超越了金色……」 是檸檬的顏色。不,那瞳孔的顏色是那樣的淡淡明亮,看起來幾乎是白色的。 與眼白的界限變得模糊。乍一看,就像是在眼中形成了一層白霧…… '等待。' 艾麗亞在哪裡看到過這個。一時間,她嚇得渾身起雞皮疙瘩。她的腦海中閃過一絲恍然大悟。 「像勞埃德的眼睛。」 準確的說,是和情人一家一樣的眼睛。她不用深思熟慮就能立刻注意到它,因為她每天都看到它。 勞埃德原本黑得看不見瞳孔的眼睛,變成了褪色的灰色眼眸。 維羅妮卡原本是金色的眼眸,變成了檸檬色的眼睛,彷彿蒙上了一層霧氣。 那這是什麼意思…… 她的血液似乎在一瞬間變冷了。 維羅妮卡意識到艾麗亞的激動了嗎?她笑了。 「瓦倫丁大公爵夫人是惡魔手下的證據又多了一個。」 就在這時,卡林被從後台拽了出來。和艾麗亞不同的是,他全身都被綁了起來,甚至還有口塞。 「這是薩滿。」 「薩滿……」 「如你所知,如果說從神那裡借來的力量是神力,那麼從惡魔那裡借來的力量就是魔力。」 「呃!」 卡林扭動著身體想要反抗,卻被騎士粗暴地打了個半死。一個像四肢一樣使用魔法的巫師,根本不可能用肉身打敗騎士。 「此人畢生為瓦倫丁效力,甚至企圖偷走塞壬。」 維羅妮卡說著,把手放在胸前,表示由衷的遺憾。 「所以,她怎麼可能不是惡魔的手下?」 維羅妮卡踩在卡林的手上。 艾麗亞看到這一幕,再也看不下去了。 「你知道檸檬樹生長的地方嗎」 咬了咬牙,唱起了治愈之歌。 原本很小的她的歌聲,開始像漣漪一般緩緩傳遍整個廣場。 「這是怪物的歌聲!」 「該死,所有...

成為惡役的契約家人 195

艾麗亞皺起眉頭。她嘆了口氣說。 「我後悔對你半心半意的好意。」 她到底該不該放開他的手?或者,根本不放手。 我早應該那樣做。 可她又能做什麼呢,已經太晚了。 再說了,她也想不明白,現在這種情況下,大家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她別無選擇,只能跟隨自己的直覺。 「現在還不算太晚。請體諒。你的好話、好動作、好眼神、好笑容,一切……」 加百列低聲說出危險的話。緊接著,一抹漆黑的氣息落在了他的眼眸之上。 然而艾麗亞一門心思都在檢查加百列的情況,不管他怎麼說。 「請低下身來。」 「……什麼?」 滿臉茫然地眨著眼睛的加百列像著了魔似的彎下了腰。 艾麗亞看著他的耳垂後面。 接著,她無視騎士僵硬的身體,四處打量他身體暴露的地方。 有一次,艾麗亞的目光落在了他的後頸上,暴露在他聖騎士制服的衣領下面。乍一看,她似乎看到了一個黑色的圖案。 「你知道你脖子後面是什麼嗎?」 加百列用她的手掌揉了揉他的後頸,慢慢地眨了眨眼。白皙的皮膚泛紅,無法掩飾自己的情緒。 「不。」 「 查查看。 」 「現在重要嗎?」加百列看起來很困惑。 因為他預料到,艾麗亞會對自己恨之入骨,怨恨不已,甚至還會說出髒話來。好吧,就在幾分鐘前似乎是這樣…… 他瞬間回過神來,只關心脖子後面的東西。 「你就是阻止卡林施法的人?」 「……」 「你看,你現在不打算告訴我任何事情。」 那她能怎麼辦?現在的她,無論是實力還是能力,都不可能打敗他。那麼現在就做她力所能及的事情是對的。 至少我知道勞埃德是安全的。 如果懷有『神的惡意』的勞埃德的身體消失的話,這個世界就會滅亡。知道這一點,她才能如此冷靜。 「快點查看。」 艾麗亞以難以置信的力量告訴他,她就是被綁架的人。 加百列解開系在脖子上方的製服上的幾顆鈕扣,透過鏡子審視著自己的後頸。 「這個……」 「果然……」 就在這時,加百列和艾麗亞同時反應過來。他們的目光瞬間對視。 艾麗亞不知不覺地喃喃自語,因為他後頸的圖案和假塞壬耳垂上的圖案是一樣的。 加百列是…… 「你看起來好像知道那是什麼。」 「……」 「你不知道它在你的身體上。」 加百列下意識地反應過來,艾麗亞一下子就看穿了他的想法。他閉上嘴,避開了她的目光。 「啊!」 同時,他捂著自己的額頭,莫名的頭疼的呻吟了一聲。他最近經常頭疼,現在已經習慣了。 「指揮官!」 就在那時。 估計是騎士團成員的人從門外緊急呼喚加百列。 「我覺得你應該去看看。」 ...

成為惡役的契約家人 194

「咳!」 艾麗亞口吐鮮血,力量驟然回流。她用驚訝的眼神抬頭看著加百列。 他試圖用更加痛苦的表情來傾瀉神力。 只是為了治療她。 '到底如何……。' 撫摸著加百列手的艾麗亞,用吃驚的眼神抬頭看著他。與上次見到他相比,神力的絕對值增加了很多。 艾麗亞咬了咬牙,從胸口拔出匕首。可還沒等她揮出去,就被加百列的手擋住了。 見習騎士為了救她而被流浪漢打得差點被打死,不知不覺就成為了騎士長。 他還有壓倒性的技能。 「難不成一個人的身體真的可以容納這麼多的能量?」 本來就在卡琳的魔法根本不起作用的地方發生了常識無法接受的事情。 然而,有一件事是肯定的。 「是你…」 這是加百列計劃的。他在大公國待過幾年,對這裡的情況瞭如指掌。至於薩滿,艾麗亞在洩露消息的時候並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現在,你永遠不會再叫我天使了。」 這是一種混合著無奈的聲音,就好像他一開始就不想這樣。 這是艾麗亞記得的最後一件事。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在一個舒適的房間裡了。 沐浴著清晨平靜的陽光的房間內,象徵著神的物品隨處可見。 「這裡…」 一道沙啞的聲音傳了出來。 「咳!」 隨著艾麗亞乾咳一聲,眼前出現了一杯水。 艾麗亞保持著淡漠的眼神,只是翻著白眼盯著對方。 「這裡可能不方便,但請您在此稍作停留。我們會盡快為您準備住所。」 他為什麼要給她安排地方?艾麗亞暈倒的同時,他在想什麼,做了什麼決定? 「我甚至不好奇。」 艾麗亞在四周聽著,沒有回答他的話。 幸好,她聽到了路人的聲音,或許他並沒有打算將她關在偏僻的地方。 芬內塔帝國獨有的口音。 也就是說,他們還沒有離開帝國。幸運的是。他們沒有去找加西亞。 「過了多少時間?」 「四天。」 四天。 從她答應勞埃德的那一天起,已經過去三天了。早就應該發生什麼事了。 勞埃德說他顯然感覺不舒服。他會好嗎…… 艾麗亞咬了咬唇,一副擔心的樣子才開口問道。 如果可以的話,她不想和他說話,但他是她唯一可以說話的人,所以她沒辦法。 「大家怎麼樣?」 「……尊者即將宣布聖戰。」 聖戰。 代表神聖的『聖』字和代表不和的『戰』字,怎麼能共存呢? 這話她前世聽過,但依舊很荒唐。 艾麗亞笑著說道。 「我問我的家人、我的丈夫和我的人民怎麼了。」 「我的人。」 加百列只是照著艾麗亞的話照做了,卻沒有回應。 我不應該期待答案,然後她必須自己找出答案。 窗簾拉上了,但光線照進來,她看得出...

成為惡役的契約家人 193

「你從哪裡知道那個圖案的?”=」 勞埃德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他突然改變了話題。 艾麗亞瞇起眼睛才回答:「是刻在了假海妖的身上。」 追趕艾麗亞和假塞壬的不愉快的能量。 不知何故,他覺得他們倆彼此相連。他們都有一些共同點。 不可能弄清楚電源是從哪裡來的。 「那你身體怎麼了?」 他突然生病肯是有原因的。 「這不是勞埃德身體疼的原因嗎?」 艾麗亞舉起紙上的圖案,緊張地問道。 「不,與那股力量無關。我知道,因為我自己毀了它。」勞埃德搖搖頭。 所以你生病是因為其他原因嗎?從不感冒的勞埃德? 他從來沒有發燒過,除非他因為接受了上帝的惡意而痛苦。 所以艾麗亞才能夠意識到現在事態的嚴重性。此外,勞埃德從來沒有生病的跡象,除非他病得很重……。 「只是身體不舒服,但沒那麼嚴重。我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所以我決定最好提前做好準備。」 「謊言。」 顯然這是一個謊言。 就在這時,一直奔過來的卡琳嚇了一跳,停了下來。對勞埃德來說,他看起來像是在說「你還沒有說服她嗎?」 「卡林。」艾麗亞輕聲但堅定地叫著他的名字。 「你似乎知道勞埃德為什么生病了。」 一時之間,艾麗亞的眼中多了一絲別樣的神色。那是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目光,無可奈何地吸引著人們。 在艾麗亞身後,勞埃德托著額頭,雙眼微揚,散發著兇惡的殺氣。這是一副老老實實的樣子,說不實話就殺了他。 「救救我。」卡林只好投降,雙手舉起。 「老實說。」 一切都已經暴露了,再隱瞞又有什麼用。 「勞埃德,也不要這樣做。」 既然他連躺在她面前誠實地告訴她都做不到,為什麼還要恐嚇薩滿呢? 艾麗亞靜靜地註視著,勞埃德皺起了眉頭。 「那個,那其實是……」 「你就不能暫時按照我說的做嗎?」 就在卡林準備說出真相的時候。勞埃德說,打斷了他的話。 「我不是在談論隱藏。我說的是使用常見的牽制策略。在調查過程中,你可以和安吉洛家族一起,將目前收集到的證據公開出來。」 這聽起來很有道理。 如果他一開始就這麼說,艾麗亞早就乖乖走了。即使他沒有說他有病。 「我只需要那樣做,對吧?」 「一天,就一天,照我說的做,以後,就算你讓我離你遠點,我一刻也不會離開你的身邊。」 勞埃德說著,將她的手背壓在唇邊,然後抽身離開。 這是一個比平時更沉重地壓在她心上的吻。 「現在,我們沒有時間這樣爭論。」 勞埃德再次閉上眼睛,向溫特做了個手勢。 已經清醒了一段時間的溫特來到了艾麗亞的身邊,伸手恭敬地...

成為惡役的契約家人 192

 正如龍告訴她的那樣,艾麗亞伸手去拿假塞壬的頭髮。 「……!」 這時候正滿臉敬畏的看著幼龍的假海妖嚇了一跳。她粗暴地拍了拍艾麗亞的手。 啪! 一聲巨響,她更嚇了一跳。 「噓,沒關係的。」 艾麗亞瞪大了眼睛,然後輕輕拍了拍假塞壬的頭髮。 她的手,已經碰到了假塞壬的發頂,自然而然的落下,將頭髮撩到耳後。 「沒關係。等我知道那股力量是從哪裡來的,我就立刻派人過去。」 「……」 「不會痛的。」 假塞壬原本鋒芒畢露的眼睛,警惕著艾麗亞,但很快就認命地緊緊閉上了。 耳垂後方,刻著奇異的花紋。它處於一個不被其他人仔細觀察就會被忽視的位置。 「這是什麼?」 仍然沒有回答。 並不是假塞壬不理會艾麗亞的話,而是她想說也說不出來。 也許,他們可能做了類似於誓言的事情。 加西亞不可能不准備那麼多。 艾麗亞咽了口唾沫,指揮著黑隼號。 「把這個圖案轉印到紙上。」 「什麼?我畫不好,你自己畫吧?」 黑鷹反射性的問了一句傻話,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大喊「我來做!」。 艾麗亞低頭看著自己被詛咒畫畫能力差的手,沉默了片刻,然後嘆了口氣。 「等他回來我得問問文森特這是什麼圖案。」 她還不知道假塞壬是從哪裡得到她的力量的,所以她還不能解救她。 風暴即將來臨。 那是在暴風雨來臨之前。 貴族們,無不傾其所有,購買了假塞壬。帝國一片嘩然,塞壬開始在平民百姓中名聲大噪。 與我前世不同的是,假貨出現了,而且我不是唯一的塞壬。 『獨特性』很棒。因為寶石越稀有,價值就越高。 前世,只有皇帝和上層貴族才能聽到塞壬的歌聲。 但現在不一樣了。有財富和人脈的普通人也可以購買塞壬。 就算情人這邊想方設法找經銷商,也沒用。不管他們用什麼樣的手段,數量都是壓倒性的多。 在娜塔莉的幫助下,他們甚至依法取締,但反響相當強烈。那些已經沉迷其中,抱怨瘋狂的人,開始出現。 「稀有度下降意味著塞壬的價值正在下降。」 說得直白一點,就是塞壬的『等級』下降了。 「這個比喻是人們在用塞壬作為鎮靜劑。」 至少在前世,直到她被指控為怪物之前,她都被譽為上帝派來的天使之聲。甚至有人將她奉為神明。它變成了一種宗教。 「但這輩子等級掉了。」 如果艾麗亞是塞壬的事實被揭露會怎樣?人們會認為艾麗二與假貨處於同一水平。 「瓦倫丁也會這樣。」 之前,所有人都對惡魔心存恐懼,同時又心生敬畏。但事實上,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會開始將其視為微不足道的存在。 「那是加西...

成為惡役的契約家人 191

調查預計至少需要兩週時間。 當然,這是因為他們必須將拍賣會上被盜的物品與災難進行比較來看待一切。而且還得原地跑,看看是哪位地主牽扯其中。 「你怎麼知道的?」 一切都同時進行。 文森特一問,溫特就慌張地抖著腿回答道。 「違禁品太神奇了。好有趣。」 「……你品味不凡。這些都是可怕的東西,可以讓整個村莊變得瘋狂。」 有的孩子無緣無故非要死記硬背滅絕生物的種類。如此看來,溫特小時候似乎就有背禁忌物品的愛好。 隨之而來的還有他們可以獲得違禁物品的國家和地區。 相反,我認為他成年後就忘記了這件事。 這不是天才罪犯嗎…… 不過文森特還是忍住了。 多虧了溫特,他們馬上就知道了產品的類型和分佈。 收集證據可能比預期更快完成。 很快,他們就可以一下子將加西亞的殘黨殲滅。 文森特立即在紙上記下了這些話,折疊整齊,站了起來。然後他跑到艾麗亞身邊,艾麗亞正在低聲呼喚著睡著的巨龍。 「嫂子,請給公主送信。」 在確認艾麗亞將紙綁在信鴿的腳踝上並將其放飛後,他說。 「克勞大人,跟我來。我有一些東西要做。」 「是的。」 當文森特從座位上站起來時,克勞回答說,非常警惕。 「我要去皇宮,還請你陪我一會。當然,侍從是不能進宮的。」 「是,我這輩子都會跟著你。」 我現在是在對著牆說話嗎?文森特一愣,不過隨著對付克勞越來越惱火,他揮了揮手道: 「做你想做的。」 他不知道自己會後悔一輩子。 ——————————— 「大家都到齊了嗎?」 公主一出現,所有人都跳了起來。 「殿下!」 「噓。你的聲音很大。」 「呃。」一名頭戴兜帽的貴族趕緊閉上了嘴。 娜塔莉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 「這就是所有的人嗎?」 「是的。」 「除了你,其他人都瘋了。」 她嘆了口氣,脫下了兜帽。接著,猶豫不決的貴族們一個個脫下兜帽。 「這在某種程度上符合預期。」 聚集在會議室裡的官員們,普遍身手高強,但也厭倦了陰謀詭計。 說得客氣一點,就是一個正直清白的忠臣。 說不好,就是看不懂潮流的固執專一的人。 非主流人士。 他們因為說了正確的話而被皇帝拒絕,甚至在同樣的官員中也被忽視了。 「到處都是皇室的鼓聲。」 盯著官員們看了片刻後,娜塔莉交叉雙臂,歪了歪頭。 「你們沒有朋友嗎?」 「……!」 「你去過貴族喜歡去的聚會嗎?」 「這跟朋友有什麼關係!」 他們甚至沒有註意這種濫交和不道德的聚會,即使他們被邀請了。甚至當主人引誘他們只是喝酒玩樂時,他們也沒有插...

成為惡役的契約家人 190

「龍、是龍!」文森特驚呼道。 龍這種神物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我還以為只是人類的想像呢!」 剛剛崩潰的文森特結結巴巴的說道。艾麗亞也是,用半痴迷的聲音回答道。 「我也這樣認為。」 她一邊想著,一邊將剛出生的龍寶寶抱在懷裡。 「果然,巨龍確實保護了神靈。」 那麼,這個嬰兒是歌曲中『遠古巨龍』的孩子嗎?可能是失去了所有的感情,老天爺一直在抓著它,才遲遲孵化出來。 「妙妙!」巨龍又叫了一聲,把爪子放在艾麗亞的臉頰上。 '真可愛……。' 四肢短而豐滿,大而圓的星眼和下垂的耳朵。甚至像狗一樣搖擺的尾巴和精緻的翅膀! 真的非常非常可愛。 這就是一見鍾情嗎? 當她被勞埃德救下時,她以為是一見鍾情。 另一種意義上,艾麗亞再次墜入愛河。 “「妙!」 然後,龍寶寶就把嘴湊到艾麗亞的臉頰上開始吸吮。 「你餓了嗎?」 龍吃什麼?既然是爬行動物,那麼蟲子呢?勞埃德用疑惑的聲音回答了她。 「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孩子。」 然而,聽到勞埃德的聲音,巨龍的臉色頓時變得猙獰起來。它甚至發出低沉的咆哮。 「啊,寶寶會生氣的。」艾麗亞嚇了一跳。 再說了,龍算不算動物?還是因為還年輕? 她總覺得自己能聽懂龍寶寶的意思。 「嘎嘎!」 「走的意思嗎?」 「連我都能理解。」 勞埃德瞇起眼睛,直截了當地回答道。 「這個是從哪裡來的?」 因為突然孵化出來的巨龍而聚攏過來的人,也紛紛表現出好奇和興趣。 首先,特里斯坦壓在巨龍的腦袋上,巨龍抓住特里斯坦的手咬了下去。 「把手拿開?」 「唔。」 他想了想,撫著下巴說道,顧不得自己的手剛剛被咬了。 「有件事困擾著我。」 剛才一直紅著臉走來走去的文森特出面乾預。 「我,我也要!」他把臉湊近,仔細觀察龍。 然後,不像對待勞埃德和特里斯坦時,公然警惕他們,巨龍發出了一聲嘆息,彷彿文森特很煩人。 「阿克!」 問題是,龍寶寶的嘆息中夾雜著火焰。 文森特掙扎了很久,劉海著火了,好不容易用花盆裡的水把火撲滅了。 「真是個卑鄙的傢伙。」 薩賓娜帶著夾雜著笑聲的聲音走近,敲了敲龍的號角。隨後巨龍冷著臉嗅了嗅,並沒有拒絕她的觸碰。 「妙。」 「它聞起來像那個傢伙,但它並不討厭它。」 「那個傢伙?」 「我不知道細節。」 艾麗亞不能很準確地讀懂動物的思想。她只能根據大致感受到的情緒、情況和表情來推斷。 當然,它具有相當的準確性。 「也許它不喜歡父親和勞埃德,因為你們兩個聞起來很濃?...

成為惡役的契約家人 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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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趕出去的文森特在外面閒逛。 '作為一對夫婦單獨度過時間。' 這就是他六年來為嫂子操心的代價嗎?這是苦樂參半的。 他敢肯定,他兄長每時每刻都想獨占他嫂子。 「如何處理這種壟斷慾望。」 文森特咂咂嘴。勞埃德甚至討厭艾麗亞花一點時間和她的家人在一起。 「嗯,以兄長的性格,沒做亂世之事,應該說是萬幸吧?」 他仍然清楚地看到勞埃德在得知艾麗亞身患絕症後,眼珠子翻來覆去地走來走去。 他每天都害怕勞埃德會不會做點什麼…… 文森特有些茫然的抬頭看著天空。 「什麼。」 突然,天空下起了雨。 '在冬季下雨?' 但過了一會兒,他發現並沒有下雨。因為一顆小球落在了文森特的頭上。 「阿!」是冰雹! 「天哪……」他搖搖頭,呻吟著。 很快,冰雹開始從天而降。 「這到底是什麼?」文森特一邊保護著他的頭,一邊跑進大樓。 然而,他注意到站在入口前的克勞。在他的頭頂,一個人的拳頭大小的冰雹就要落在他的身上。 「少爺,躲開!」 那是一瞬間的瞬間力量。他用他所有的運動技能推開騎士。 冰雹砸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 「你……救了我?」遲遲看不清情況的騎士滿臉感動地問道。 「是的。」文森特溫順地同意了。 「你的腦袋已經是裝飾品了,要是被這樣的東西砸中……」 他驚恐地搖了搖頭。 激動的克勞已經半聽半不聽文森的話了。 「如果你要逃亡,你寧願祈禱我死。因為這是唯一的方法。」 就在這時,勞埃德在夢中的話在她耳邊響起。 她還沒來得及看勞埃德的表情,天上突然下起了冰雹,毫無徵兆。 艾麗亞所有的神經都轉向了窗戶。 我一生中從未見過這樣的冰雹。 隨著時間的推移,冰雹逐漸變大。她認為如果人們被這樣的東西擊中頭部,他們可能會死。 就在那時。 「咕咕咕!」 一隻好不容易躲過冰雹的信鴿從窗戶飛了進來。 這幾乎就像逃跑一樣。 「阿克。」 艾麗亞瞥了一眼落在自己肩上的信鴿。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從瑟瑟發抖的信鴿身上散發出來。 '公主?' 這是娜塔莉的信。 艾麗亞打開紙,一言不發地研究著上面的內容。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一直耐心等待她的勞埃德終於開口了。 與此同時,有人大聲敲門。 「我不想打擾你們的時間,但我覺得你們兩個現在應該出來!!」 是文森特的聲音。不管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他突然打開門,準備被勞埃德毆打。 「什麼。」 確認勞埃德和艾麗亞不在那種氣氛後,他...